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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挺:建筑师的基本修养来源:邹林的日志作者:俞挺之所以与这篇文章,一来觉得工作之后有一些心得需要总结,二来师友和父母总是认为有许多话如果不加以文字表达而让其流失是一种浪费,三来就是读了吴焕加先生关于解构主义洋洋洒洒的一篇论文。工作了几年,实践与学校相距甚远,以下的几个小的题目进行一些简单的陈述来表达这几年形成了一些关于建筑设计理论,实践以及教育的看法。哲学时髦的被认为有深度的教师和学生,常常高谈阔论关于萨特、德里达等等,所谓继承传统文化的人们则又时兴风水以及老庄,唯独常常遗忘的是马克思主义中的辩证法,也许是几十年教条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教育,使得马克思主义哲学中许多值得继承的东西被一些夸张或呆板的说教所掩饰。我认为建筑设计中哲学是一个提纲挚领的灵魂,我们不需要用哲学去指导建筑设计,但是需要灵活的哲学思想去完善和提高对建筑学的认识,对于一个建筑师而言,合适的建筑观不正是他个人人生观体现吗?然而在建筑教育中,我们缺乏的正是系统而广阔的哲学教育,而许多人自学的时候,往往随潮流而动,截取一部分时髦的哲学加以功利主义式的使用或纯形而上的认识,往往不是全面,站在更高的高度上去理解。而马克思主义所教导我们的是需要有一个高度去全面的、深入的评价一种新思潮。然而忘却了这种法则的人们一叶障目,认定了一种哲学便奉为上帝,以至在大学5年中,从类型学、符号学到解构主义都有一批一知半解的师生竭力吹捧。吴先生也在96年写出一篇关于解构主义的论文,他欣喜地赞叹到中国的书法具有解构主义的特点,然而作为一种象形符号的中国文字,不论一字如何被书写,他的本身含意并不改变,中国的方块字是最具符号学特征的,作为反符号学的解构主义与符号学的典型相联系,有些可笑。也许是他认为天马行空的草书与看似杂乱无章的解构主义建筑相似罢,然而草书与其说形式近于解构主义而不如说形式更近于构成主义,因为其形式的相似而强行附会,也许正是丧失了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和唯物观后,难免的错误罢,望文主义这也是建筑学界的通病。再说解构主义从未形成一个真正的代替后现代主义的潮流,现在是多元化的社会,有理想的建筑师们追求不是一个理论的实践,而是个人思想在设计中的体现,建筑的千人千面说明当代社会的纷之沓来的各种风尚,建筑师变得如同时装师一样,都需要个人的标识,正如我们一眼认出盖里,迈耶或者柯里亚等等。我们在96年谈解构主义是可以的,但不需要庄重地仿佛在谈论新的时代。丧失了马克思辨证的认识,如同丧失了双眼和辨别力,我们的理论界从未形成一种自己的理论,所谓的理论实践者们不是在书斋里翻阅陈旧的杂志就是生搬硬造,总之机械的认识才会导致詹克斯之流在中国的大倡其道。我们从未受到过现代主义理论和实践的洗礼,但是有人读了詹克斯书后,开始痛斥现代主义的理论,仿佛世代深仇似的。可是在中国越来越多城市因为大规模的建设出现类似欧美50—60年代的问题时,这些人本应发出的批判的声音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詹克斯是标签主义者,正如毛泽东同志所嘲讽的那种开药铺的人,他惯于贴标签,却由于建筑的多元化趋向而最终消失在建筑理论界,他力图形而上地理解新的建筑时,则被艾森曼无情地嘲弄。但是他的毒害在中国却是不小,于是在教学中,缺角的山花和比例不当的仿古立面所称之为后现代,形状有些奇特就是解构,方正和朴素的是现代派,处处可见詹克斯肤浅的理解,不过这样上课倒也轻松,只需简单介绍,学生便一目了然,大多数信师如信上帝的学生便不折不扣去学习这些被机械地简单化了的后现代,解构或者现代主义。各个学校毕业出来的学生对于本校的设计风格可谓一清二楚,要不在竞赛中,清华决不会认错清华的作品!同济、南工亦然,多年以来的代留作品面目相近,风格相似,这也许也是一种教条主义的流传罢。毛泽东在文章中以教条主义和机会主义为害,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师生们正在教条主义、功利主义、机会主义。所以我说哲学是灵魂。理论界我特别爱听陈志华先生的课,他也是唯一在后来其课结束后受到自发鼓掌的一位老师,尽管在开课之初他的课并不吸引人,直至希腊罗马时代的来临。然而陈先生这几十年在理论上破多于立,他的许多评论是冷静的但不会时宜,仿佛孤独的旁观者,我常常唱叹。他本身的理论不多,没有系统、完善的框架。我很少去听硕、博士的答辨会,不是故弄玄虚的卖弄就是大胆的抄袭,研究一下文丘里生平也成为硕士生的论文,不觉令人觉得这个学位得之太易。没有形成一个独特的系统的理论框架这是中国当今建筑界的可悲现实,梁思成先生,生前曾努力过,但由于文化浩劫而未能如愿,而他的弟子们大多仅能拾遗补缺,而未能发扬光大,令人扼腕。现在的许多成名人物热衷于炒冷饭,翻译翻译外国人的文章,人云亦云。介绍性文章是大量需要的,但仅止步于此,则就不够了。从来没有人会把翻译家当作理论家,建筑界除外。吴良镛先生是仅见的对于建筑学理论作了自己的研究和探索,大多数所谓的理论权威写了几篇杂志约稿,拜访了几个成名的人物,翻译一下文章,便构成理论著作。令人发喙的是,记得一篇文章把文丘里称之为谐星,令人哭笑不得,一个有着独特风格的设计师被表面化成谐星,也是他始料不及的。文章作者却是个理论权威—一院士。毛泽东认为对于理论要深入浅出,然而现在搬弄晦涩成为风尚,仿佛这就是研究很深的体现,早知如此,我建议大家先去谈谈易经罢,这是最神秘莫测的书我的实际看法是越是晦涩越说明他的理论和文字修养都差劲的很。许多老师宣称自己的不怎么读书,当然学生们也心知肚明,因为大多数老师还不如学生对建筑师了解得多,有一位号称理论高深的老师在法国建筑展时居然分不清戴克是男是女。不怎么读书的老师却要每年发表一些关于理论研究的文章,质量高才见鬼,为导师干了大多数时间的活的研究生在半年里要写出一个有深度的文章,才见鬼!所以一名叫朱文一的人写的论文,由于花了比常人多的精力才受人瞩目,不过文章的内容却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我只是希望理论界能安下心来作些研究。美学至于建筑师属于美学还是科学的争论是最无聊的,对于外行人而言,其形象是第一位冲击,而使用后其内部功能是第二位冲击,建造活动与其无关!我想建筑具有打动人的力量,金字塔、帕提农、故宫、郎香或者是落水庄。我认为美是多样的没有唯一的标准,正象评价女孩子,北国脂粉、南方佳丽各有特色,但都是美丽的一样。所以追求建筑的美是多样化。建筑是凝固的音乐,许多老师将这作为一个法则传达给学生,而我们认为,建筑的审美至进入信息时代之后,其概念已经有巨大的变化,如果仅仅局限静止的评价,那么未免失之偏颇。由于许多机械的、电子的、光、声的因素被引入立面和空间的处理中,并与其形成一个有异于以前面貌的新形象,建筑也从静态逐渐走向动态的,也从白天的走向黑夜的。建筑学不是独立、孤立的概念,传统的审美倾向于将建筑学定位于一个石造,稳固的形象概念之中,而现代的审美则将其他行业如电脑、汽车、飞机、机械产品中成功的形象概念引人建筑学中,使建筑成为一种具有与其他行业相类似的精确,具有不稳平衡的统一形象。这种视觉形象的改变,带来了建筑学在美学中的改变,许多的传统的评价变成过时的事,如果在学校中不顾时代变迁而一味地将旧的东西传授给更具求新精神的学生,那么当他们对旧的不合理的东西产生怀疑时,旧的合理的东西也会一并怀疑而加之否定,从而走向偏激,这种损失是双向的和不可挽回的。所以我认为建筑学是综合的学科,而其美学评判取向也是综合的传统的单向的取向是不可取的。中国传统的美学有许多值得继承和发扬的地方,但是在以西方审美为主要评判标难的建筑学中,它只能是从属的,并且是起补充作用的,要使传统的中国美学成为主流,一来要真正吸引西方美学的精髓,二来要把旧的观点推陈出新,更上一层楼,而现在一没有文化的基础,二时间和火候未到,我们虚心地接受西方的东西,要有拿来主义的精神。从建筑学而言,西方建筑经历的时代众多,变化众多。而可继承的实物,理论均许多,是一棵欣欣向荣的大树,而我们建筑学由于人为的因素,许多有益的东西已经湮没以久,与西方相比,一则已成参天巨木,而一则就只是疏梅一支,固然风骨甚佳,但清寂孤寒了许多。我们在继承传统的时候,总是抱着一种实用主义的态度而东西总是流于形式,从二十年代末的中山陵到九十年代北京的新客站,我们继承的民族形式似乎只是大屋顶,尽管材料历尽木、混凝土和钢。而在外国人眼中,却有着不同的中国文化,无论是金茂大厦而是上海商城,那些让人眼熟和似是而非,欲语还休的设计总是在提示中国文化的形象,他们以抽象形式去提炼中国传统建筑形式中的精神,我们尽可责备这些模糊不清的形象,可是外行人却一目了然,明晰了这人设计所表示的中国文化的形象,相反一些假文物由于粗制滥造反而使人觉得不伦不类,不象是中国的东西来了,这促使我想起一个问题,在传统教育中,我们习惯以形象思维来针对建筑进行教育,从美学的系统上看主要是继承传统的古典主义审美观,再加上中国人传统的对装饰的偏爱,形成主要以写实风格的核心的评价准则,对于流行于20年代以后的各种现代艺术不是呈排斥的态度就是用一种形而上的方式来理解,久而久之,在建筑美学领域形成一种保守的文化思潮。一、漠视现代主义精神及其影响之下的现代主义美学,中国人对Simplt的概念十分头痛,那些欣赏无即有的文士阶层和其文化背景已经消灭了,流行于广大中国人心中的装饰为主的审美情趣是无法接受少即多的现代主义哲学,更对于抽象主义那种玄异的表达更是不知所措,而是中国的教育界就以习惯的态度漠视之。或是用外国人的矛去攻现代主义的盾,我们设计中接触到许多东西事实上是现代主义的经验,但是在教育中这一课是缺乏的,因此,对于这些经验,我们无法去吃透和体会深刻。由于缺少抽象美学的教育,我们在思维中少了抽象这一环,所以我们在形式之上提炼便是力不从心,这种现象不仅在建筑界在其他地方也是,有一位服装设计师不顾面料和做工而把紫禁城以具象形式搬上了人体,罔顾色彩和人体之美的东西,却成为年度最佳,这种形而上继承传统文化,不仅是在形象教育下的产物,更是保守主义盛行下中国文艺界的写征。当然,许多老师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引进入了构成这一类与现代主义美学有一定的联系的课程,但这是不彻底也是不系统的,更由于是许多老师一知半解的教课更不能使学生有更好的领悟,记得在色彩构成中,有些老师认为某色彩定义什么含义,某些线条表示什么情绪,这种望文生义式的教学表现了一种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倾向,而对求知欲渴的学生而言是有束缚的,有害的!系统地学习当代美术和美学思想,对于盛行一时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之流的理解就能更深一步了。能从更高的水平去体会各种流派的精髓,才会理解后现代主义以其之后的建筑思潮事实上只是现代主义的继承而非革命,在哲学上是对现代主义中国际式风尚以及教条主义形成的呆板原则的再否定,而非对现代主义革命的否定。系统地学习当代美术之后,就不会因为一知半解地学习加上训练不够传统的教育而变成不伦不类的建筑人了,综合了有力的传统的训练和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就会在各种形式和造型中游刃有余了。这样也许中国的大地上就不会出现许多不伦不类的东西了。中外的传统美学和当代美学的共性则是对材料的合乎其本性的运用以及细部的精确设计,理解了这一点,在设计中就不会出现违反材料特性的设计以及对细部的漠不关心。而建筑便更意味深长了。中国的、外国的,传统的,现代的不是相互割裂的,正如Mies之如辛克尔,莱特之如沙利文,柯布之如帕拉蒂奥一般。而现在的审美正如电影中所表现的情节那样,各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享受着彼此文化带给对方的神秘以及喜悦,处于信息时代建筑学的表达也是多样化的,纯粹的时代已经过去,或说纯粹将被重新定义了,建筑学在90年代的欣欣向荣不也是因为在设计界出现了更多的非主流文化的设计师们吗?我们眼界比前辈更开阔,我们不象莱特对东方文化的肤浅的领会,因为我们有更多信息去了解彼此,所以我们的评价也因此多元化了,除了基本出发点在于建筑的打动之人心之处。我想,我在欣赏凡高和毕加索,同样为达芬奇和莫奈所陶醉。二、保守思潮多年以来的闭关自守和教条主义,建筑学在改革时代呈现出一种与其他行业相反的保守态势。文脉主义,民族形式和类型学,后现代被保守主义者所盗用而尘嚣一时,在其他国家,建筑设计因为革新的技术和新的
本文标题:俞挺:建筑师的基本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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