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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资本视阈下的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供给策略作者:天天论文网日期:2016-5-2311:12:03点击:2我国有9亿农民,村落是农民生活的主要场所,如何发展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保障农民享有基本体育权益和基本体育服务既是服务型政府建设的内在要求,也是改善我国农村体育发展落后面貌的关键环节。资本,在经济学意义上,代表自然的或者已被生产出来的生产因素的存储,这种存储被认为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能够产生效益[1]。作为与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并列的第三种“资本”,社会资本由于其高度概括力的解释范式,是经济学、政治学和社会学共同关注的热点问题。尽管不同的学科对社会资本的定义在视角和层数上各有所不同,但其指向基本一致,即都把社会资本看作是一种与物质资本、人力资本相区别的资源,它存在于社会结构中并为社会结构的行动者提供便利,是社会的粘合剂,主要包括信任、规范与网络三大基本要素。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作为村落的公共利益和集体行动,社会资本在其中起什么样的作用?如何通过村落的体育活动来培育村落社会资本?本文以社会资本理论为基础,构建村落社会资本与村落体育公共服务的关系模型,并对构建的模型进行实证研究,以期为村落体育公共服务的有效供给提供政策建议。1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对社会资本研究比较典型的代表如皮埃尔·布迪厄、科尔曼和普特南。最先正式提出“社会资本”概念的是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PierreBourdieu),他将社会资本定义为:“现实或潜在的资源的集合体,这些资源与拥有或多或少制度化的共同熟识和认可的关系网络有关,换言之,与一个群体中的成员身份有关。它从集体拥有的角度为每个成员提供支持,在这个词汇的多种意义上,它是为其成员提供获得信用的‘信任状’。”[2]这种在微观层次从关系网络的角度对社会资本的概念界定为后人研究社会资本提供了丰富的理论源泉。真正开启社会资本的研究先河的是科尔曼,他从中观层次定义了社会资本,指出:“社会资本就是个体及共同体拥有的、表现为社会结构资源的资本财产,它们由那些构成社会结构的要素组成,主要存在于人际关系和结构之中,并为结构内部的某种行动提供便利。”科尔曼(Coleman)对社会资本的定义实际上表达了三层含义:一是强调了社会资本的社会结构性质,社会资本是特定社会结构的一种属性和功能;二是指出了社会资本的功能在于促进个人和集体行动者实现行动目标,它既有利于处于某一特定结构中的个人实现个体目标,又有利于集体行动者解决集体行动问题;三是指明了社会资本的作用范围,有些具体的社会资本形式可能促进某些活动,一些也可能有害于其他活动[3]。帕特南(Putnam)则将社会资本的理论进一步深化和拓展,把社会资本定义为:社会组织的某种特征,例如,信任、规范和网络,它们可以通过促进合作行动而提高社会效益[4]。帕特南对于社会资本的重要贡献在于,他在科尔曼的基础上将社会资本从个人层面上升到集体层面,强调集体行为或组织行为的重要性,强调信任、规范和网络的重要性。尽管上述对社会资本的定义在视角和层数上各有所不同,但其指向基本一致,即都把社会资本看作是一种与物质资本、人力资本相区别的资源,它存在于社会结构中并为社会结构的行动者提供便利,是社会的粘合剂,主要包括信任、规范与网络三大基本要素。基于以上认识,根据我国村落的特质,本文所讨论的村落社会资本是指嵌入于村落社会结构中,能促进村落共同体的公共利益和集体行动的资源,是村民们在村落开展的各种经常性活动的互动中所形成的共享知识、理解、规范、规则、信任和期望。关于体育与社会资本的关系,从已有的研究成果看,体育运动参与能生成或维持社会资本已得到众多学者的证实,如英国学者弗里德·科特(2007)研究了体育俱乐部与社会资本,提出与同伴一起运动生产“黏着型”社会资本(建立在“强关系”基础上);与熟人一起打保龄球生产“桥接型”社会资本(建立在“弱关系”基础上)。科纳·博利特(2006)研究认为,参与活力社区俱乐部计划与其它规范的社会公共机构领域相互作用,在个体或社区水平上生成社会资本。詹姆士·斯肯尼(2008)通过研究英国和加拿大的案例表明,体育运动在生成社会资本、促进社区可持续发展方面是一个有用的工具。怀特·扎库斯(2008)研究表明,在社区生活和澳大利亚社区社会资本培育中,体育运动和体育俱乐部是关键性要素,精心组织的体育活动在培育社会资本方面发挥着作用,而社会资本在社区内可以推进诚信网络、安全网络和交往网络建设,对社区建设具有推动作用。关于农村体育运动培育社会资本的研究,吉米·阿斯利(2006)研究表明,体育运动不仅是农村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体育运动在黏着型和桥接型社会资本的生成方面起到重要作用。雷蒙·思帕贾(2009)研究认为,农村体育参与者将本地体育俱乐部视为至关重要的培育社会凝聚力,促进地区认同的共享中心;农村体育运动竞赛有助于参与者提升文化和经济资本,以及相对有限的链接型社会资本存量;年轻女性可以通过运动参与承担领导角色和学习新的技能与知识。威斯林·亚卡什(2010)研究认为,呈现在农村社区庆祝活动中的体育和戏剧提升了人们相互有机联系的机制,该机制恢复和提高了社区意识,培育了社区的社会资本。[5]娄方平(2008)通过对澳大利亚农村体育发展调查,提出澳大利亚农村体育俱乐部运转社会资本的作用是很明显的,虽然社会资本在西北部地区与体育产生一些负效应,但通过社会网络结构和体育活动能够把不同种族、等级、性别和身份的居民聚集在一起,加强了人际之间的交流,促进了社会资本的再次运转[6]。总结已有的相关研究,可以认为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与村落社会资本两者具有相得益彰、互补融合的关系,一方面通过村落体育公共服务的供给可以促进村民的体育参与,而且村落的体育组织服务也为村民建立了互动关系网络,这些都有利于村民之间信任、合作和共识的普遍建立,从而促进村落社会资本水平的提升;另一方面村落社会资本的产生和维持也有助于村落解决包括体育公共服务供给在内的公共事务。但这两者之间通过什么样的传导机制进行相互作用则需要进一步明确,据此,本研究提出四大假设:假设1:村落体育公共服务满意度影响村落社会资本(如图1所示)2数据测量与收集2.1变量测量本研究设计了《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供给调查问卷》,主要用于了解村落体育公共服务的供给水平,包括场地设施供给、管理制度供给、组织指导服务供给、活动服务供给、信息宣传服务供给5个维度25个单项指标。《村落体育公共服务需求调查问卷》,主要用于了解村落居民的体育参与、村落体育公共服务需求满意度和村落社会资本。村落体育公共服务需求满意度包括场地设施满意度、组织服务满意度、监测指导服务满意度、活动服务满意度、信息服务满意度、经费人才满意度(简称政策服务)6个维度14个单项指标。采用李克特5点式设计(Likert-type-Scale),A非常不满意,B不满意,C一般,D比较满意,E非常满意,分别计为1、2、3、4、5分。村落社会资本以普特南的信任、规范、网络为核心构架,结合村落的特殊性,整合入社区互助、社区支持层面的社会资本因素,把村落社会资本分为社区交往网络、社区互助、社区信任、社区支持、社区规范五个维度16个单项指标。采用李克特5点式设计(Likert-type-Scale),分为“从不、很少、较少、有时、经常”或“很不信任、不太信任、一般、比较信任、非常信任”五个等级,分别计为1、2、3、4、5分,但社区资本关系量表中的D14、D15、D16是反向题,其计分为5、4、3、2、1分。具体的量表如表1所示。2.2数据收集调查采取多阶分层抽样调查方式进行抽样,抽取了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实验区———成都市的20个村落,发放《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供给调查问卷》20份,回收有效问卷20份,有效回收率为100%;每个村落发放《村落体育公共服务需求调查问卷》40份,共800份,回收有效问卷767份,有效回收率95.8%。3结果与分析3.1村落社会资本因子提取采用探索性(expforatoryfactoranalysis,EFA),使用KMO球形检验(Kaiser-Mcyer-Olkin)。一般地,KMO的值越接近1,进行因素分析的效果越好,KMO的值在0.5以下非常不适合进行因素分析,0.6以上勉强可进行因素分析,0.7以上尚可进行因素分析,0.8以上适合进行因素分析,0.9以上极适合进行因素分析。以主成份法提取公因子,因可能考虑因子间的相关关系,故采用Promax旋转法(在最大正交旋转的基础上进行斜交旋转)。表2显示:以特征值l为抽取标准,发现村落社会资本量表能抽取4个因子,其共同因素的累积解释变异量为61.12%。其中第一个共性因子(F1)贡献率最高(32.11%),内容主要涉及亲戚信任、邻居信任、村民信任、干部信任,因此将之命名为社会信任资本;第二共性因子(F2)的贡献率为12.42%,内容主要涉及村民平时之时的交往情况,如亲戚之间、邻里之间、邻村之间等交往,因此命名为社会交往资本;第三共性因子(F3)贡献率为8.87%,内容主要涉及村民之间的借款、遇到帮忙、拿方案、出主意等,因此将之命名为社会支持资本;第四共性因子(F4)贡献率为7.72%,内容主要涉及村里发生吵架、庄稼被偷及村民家中被偷等方面的问题,因此将之命名为社会规范资本。遇到事时有人帮忙出主意;D13:村里经常有人提供帮助;D14:村里发生吵架的事;D15:发生庄稼被偷的事;D16:发生村民家中被偷的事3.2假设验证为了探讨与验证假设之间的复杂关系,本研究引入二项分析分类Logistic回归模型,因为村落社会资本受到的影响因素非常复杂,如村民家庭因素、个人因素、村落位置、人口数量、文化素质、婚姻状态、体育公共服务供给质量等,因此,村落社会资本不仅受到村落人口测量学因素及体育公共服务满意度的直接影响,还可能受到村民体育锻炼的参与行为的直接影响;另一方面,村落社会资本又反过来影响到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供给水平,进而影响到村民的体育锻炼参与,要从如此众多的影响因素中探求影响村落社会资本的关键因素并寻求有效对策,logistic回归分析是最佳方法。3.2.1二项分类回归模型建立现假设因变量Y服从两项分布,其二项分布的取值为0,1,Y=1的总体概率为π(Y=1),则n个自变量分别为x1、x2、......Xn所对应的回归模型为π=p(Y=1/X1=x1,…,Xn=xn)=eβ0+β1x1+β2x2+…+βnxn1+eβ0+β1x1+β2x2+…βnxn一般回归模型中,如果只有一个自变量,那么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呈直线关系;而二项分类logistic回归,如果只有一个自变量,那么自变量与因变量Y的概率π(Y=1)之间呈S型曲线关系;在一般回归模型中,通过最小二乘法求解回归参数,而在二项分类logistic回归中,通过最大似然法估计方法求解回归参数。模型引入了优势比。即定义如下:^o=^p1-^p=事件概率非事件概率,^o称事件发生的优势将优势比代入前述回归模型中,则模型中的优势比为:logit[π(Y=1)]=ln[π(Y=1)1-π(Y=1)]=ln(^o)=β0+β1x1+β2x2+…βnxn这种表达与前述回归模型更相似。只是左边不是因变量Y,而是Y=1的概率的logit变换值。特别注意,这里βj表示其他自变量固定不变时的情况下,某一自变量Xj改变一个单位,对数优势的平均改变量。实际运用过程中,重在解释优势比。度量某自变量对因变量优势影响程度大小时,某一自变量Xj对应的优势比计算法:O^R=exp(βj)优势=^o=exp(β0+β1x1+β2x2+…+βnxn)优势比的含义是:在其他变量固定不变的情况下,某一自变量Xj改变一个单位,因变量对应的优势比平均改变exp(βj)个单位。例如:以X1为例,说明其含义,当X1增加一个单位,从实数a增至a+1O^R1=^o2^o1=exp(β0+β1(a+1)+β2x2+…βnxnexp(β0+β1a+β2x2+…βnxn特别注意:这个例子x取值是区间变量,对于无序的多项分类的变量,需要哑变量化,如果有K个分类,需产生K-1个哑变
本文标题:社会资本视阈下的村落体育公共服务供给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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